By: TC Lo (盧天賜); April 23, 2013
甚至小學生都知道蝌蚪變青蛙的事實. 首先讓我們看看蝌蚪和青蛙表面上的區别 (Ref. 1):
蝌蚪 (tadpole) | 青蛙 (frog) |
魚類生物, 在水裡游 | 两棲類生物 (amphibian) |
用鰓 (gills) 呼吸 | 用肺呼吸 |
嘴小 | 嘴大而寬 |
有一條尾巴 | 尾巴掉了 |
無舌 (?) | 長了長長的舌頭以便捉小蟲吃 |
臉不明顯 | 臉變大, 長了两個大大的眼睛 |
無脚 | 長了四條脚 (limbs) |
進化論者大聲說, 呀! 我們找到進化的證據了: 蝌蚪 “進化” 成青蛙了. 一直被認為是千萬年的 “自然選擇” 過程, 突然會在短短的幾天內完成嗎?
我不是说進化論者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錯, 若是這樣, 我们今天便沒有生物學了. 但我堅持宏觀進化論的系統或世界觀 (macroevolution as a system/worldview) 是錯的. 他們錯在把對的科學數據或資料 (scientific data) 錯誤地過份延伸 (wrongly extrapolate) 成 “理論”. 其结果是把本來的科學而哲學化了.
物理學家 Richard P. Feynman 說了這樣一個故事: 在南中國海 (South China Sea) 有 “貨物迷信 (Cargo Cult)” 的島民. 在二次大戰期間, 他們看見飛機降落, 並運來好多有用的物品, 他們希望同樣的事能再發生, 於是他們安排一些東西, 使它們看起來像一條跑道, 並在 “跑道” 两旁點起火來, 又建造簡陋的小木屋讓人可坐在裏面, 此人的頭上載上木製的東西, 看起來像頭戴式耳機 (headphones), 上有两條竹製的東西, 豎起來很像 “天線”—-他是 “飛航管制員 (controller)”—-等着飛機降落. 他們作每一件事都相樣, 有完美的形式. 表面上看來與以前大戰時無異, 但不會成就甚麼的, 無飛機降落. 我 (Feynman) 叫這些東西做 “貨物迷信的科學Cargo Cult Science,” 因為它只依從科學的表面規則和形式上的研究, 而沒有一些實質上的東西. (Ref. 2)
其實上面蝌蚪變青蛙的描述, 只是外貌而巳. 把它看為進化的科學證据據, 豈非是 “貨物迷信 (Cargo Cult)” 之另一例嗎? 怎能把它看為科學理論呢?
蝌蚪變青蛙的奇妙乃是那看不見裡面的奇妙改變. 整個身體的生物化學—-嘴巴, 鼻子, 眼睛的感光細胞, 舌頭, 皮膚, 肌肉—-都要 “改造” 才能夠生存. 青蛙的腿要能夠動的話, 也需要腿的神經系統有所改變, 變成連繫脚的肌肉與中央神經系統有關連, 這是多大的改變. 整個生物體內的化學行程和作用都配合得天衣無縫, 而且只在短短的幾天中發生, 不是千萬年的 “自然選擇” 過程. 這明明是設計的產品, 而非機遇的結果.
其實青蛙的第一個細胞裏巳經有了一個奇妙無比的程式和計劃 (encoded DNA), 這程式 “告訴” 細胞如何複製自己. 蝌蚪要掉尾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先是, 要停止製造尾巴肌肉的細胞, 然後蝌蚪要製造多種 “溶化” 不同尾巴細胞的特別酵素 (enzymes), 這些特別酵素各有針對的細胞, 它們要 “彼此溝通”, 同時 “注射” 進各自負責的細胞, 把它溶化. 這些溶化的細胞怎麽辨? 它們要被 “回收 recycle”. 於是, 有按程序被安排好的 “垃圾車 macrophages” 回收這些不再被需要的物資, 用來作其他的用處. 本來屬於尾巴的資料並沒有浪費, 而是回收做其他的用處. 多麼的聰明奇妙的程序呀! (取材于 Ref. 1)
蓋特 (Bill Gates) 在他書 (“The Road Ahead”, 1995) 上說: “了解生命是個大題目, 生物資訊 (Biological information) 是非常重要的. 以後幾十年將會帶來醫學上的革命. 人類 DNA好像電腦程序 (computer program), 但比我们現在所寫的電腦程序更複雜多了.” 然而, 達爾文對 DNA 是一無所知的 (Ref.3). 更重要的是程序的後面, 是有一位聰明的程序設計師—上帝.
References:
- 真理報TRUTH MONTHLY; 科學篇 Nov.2008.
- “The Pleasure of Finding Things Out” by Richard P. Feynman; pp. 208-209.
- 參看本blog另一文: https://hocl.org/blogs/tincheelo/?p=699